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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滿室生煙的浴室裡,未央蹲坐在浴池旁,大腿上蓋著一塊白棉布,遮掩下半身,他雙手掬起浴池裡的水洗漱,仔細地將牙刷過一回。而後拿起木盆,從浴池裡舀起八分滿的熱水,緩緩地從肩頭往身上淋下,熱暖的水碰上他淨白粉嫩的肌膚,血液透過熱水的引導,在表皮下快速流過,進而讓他的身上浮起片片紅雲。

  反覆淋了幾次,直到將身體完全打濕,他順手拿起放在一旁的石鹼,放在白棉布上頭搓揉,直至生起泡沫,而後自左手開始仔細地搓洗,力道之重,像是要把身上的那層皮肉給搓掉一般。半刻鐘過去,他看著身上沾滿潔白的泡沫,想著等會用水一沖,這身泡沫就會被水帶走,流向水溝。

  然而,他那深入骨髓的汙穢,什麼時候才能被完全洗淨?

  沉默無言,他再次舀起熱水,沖洗身上的泡沬,之後又清洗微翹的臀部,修長的手指觸碰到身後粉嫩時,身體忍不住一陣顫抖,不是因為酥麻,而是因為懼怕。自他被賣到陰間茶屋開始,已數不清被多少人貫穿過身體,剎那間,他想起總是站在展示間外的茨木童子,還有他那雙溫柔的貓眼……

  倘若他甘願為茨木童子獻身,他會願意接受他這個早已不純潔的身體嗎?

  重重地嘆了口氣,他搖搖頭,不想去思考這些沒有解答的問題,時間不早,他還得為接下來的『工作』做準備。

  將身體洗淨擦乾之後,他換上乾淨的單衣,信步走回那間位於二樓的八疊大的房裡,裡頭已有一件攤開的和服掛在架上,他斜眼瞥了一下,有些厭惡。

  從一旁的木櫃裡抓了一把折得細小的和紙,紙上塗滿由蛋白、葛粉和布海苔磨成的汁液,待風乾之後折好收著,一旦放入口中,和紙上的汁液碰上唾液後會自然溶解,就成了天然潤滑液。

  將手裡那把和紙全數丟進一旁繪有他身份識別圖案的印籠裡,隨即解下單衣的腰帶,只見他的下半身纏著紅色的兜襠布,雙手不帶感情地搓揉著分身,直至稍稍硬挺。而後他拿起一個折好的和紙放入口中,只是瞬間,微甜的味道在口中漫開,他並不是很喜歡,手指舔了舔化開了的潤滑液,隨即往身後伸過去,一次又一次地探入,直到鬆軟濕滑。

  這等準備,是為了到『老爺』的面前時,能迅速進入狀況,也好早些結束交易。

  一切都已準備好,未央拿起白棉布擦擦弄髒了的手,重新繫上紅色兜襠布後,隨即召喚茶屋裡的奉侍童子們來替他更衣和上妝。等候的同時,他換上新的單衣,奉侍童子們進房後隨即拉著他坐在銅鏡前,仔細地替他撲粉上妝,連後頸也覆上一層粉,螺黛點畫他的眉,眼尾勾勒微紅,讓他看來更添妖豔,唇瓣用筆描繪,繪出誘人的粉嫩。

  結束工作之後,奉侍童子們沒有多做逗留隨即離開,只留未央一人在房間裡等候傳喚,身後濕滑的感覺讓他覺得十分不適,他走近窗邊,看著外頭的天色,也看向下方的街道,太陽還沒完全下山,花街上已經有人群聚集。

  突然,他看到了茶屋大哥拿出整排印有他身份識別圖案的赤紅色燈籠掛在陰間茶屋外,原本就已經很多人的花街,在看到赤紅色燈籠高掛之後,看熱鬧的人群又變得更多了。

  仔細看著簇擁上來的人群,未央盯著每一張臉孔,想搜尋那個每天都會來到展示間看他一面的茨木童子,可惜……看過一輪之後,並沒有看到他。難掩失落的情緒,眼眶突然一陣濕熱,未央吸了吸鼻子,咬著下唇也忍著不要讓眼淚落下,想啊……明明只是每天會見上一面的人而已,為什麼現在卻很想很想見茨木童子的身影,又怨自己為什麼會對他投入感情……

  襖門外傳來奉侍童子稚嫩的聲音,催促未央時間已到,是時候該出發了。

  沒有回聲,未央動作輕巧地抹去淚水,不讓已化好的妝容花掉,他逕自拉開襖門走過奉侍童子身邊,消極地想著,排定的工作是既定的事實,沒有反抗的必要,只要忍過今晚就好。

  緩慢地走下樓,無言走過茶屋主人身邊,未央只是對他點頭,沒有正眼看他,不過茶屋主人也絲毫不介意,反正只要未央能為他賺錢大把的金子,他的態度就算再傲慢再糟糕,他都可以無所謂。

  立在茶屋門邊,兩名奉侍童子也都換上了乾淨的衣服,幾個面容俊美的陰子也跟在未央的身後。陰子離開陰間茶屋接待老爺算是花街的大事,因為也不是每個陰子或是遊女,更甚是太夫能做到的。然而茶屋主人就是看中了這一點,只要未央不在花街,就會想要藉此再次打響他茶屋的知名度,要他以一等頭魁的身份上街清搔,直到花街入口再上轎出去。

  所以,花街的人都知道,只要陰間茶屋或伎院外提前掛上了整排赤紅色的燈籠,就表示這裡的一等頭魁的夜晚已被訂走,他將不會出現在茶屋或展示間裡,也不能被其他人打擾,他今晚只專屬於那個買下他的人。

  茶屋大哥拿著紅色紙傘在門外等候,未央的身影緩緩走出茶屋,一旁圍觀的群眾看到他,險些暴動!只見他身上穿著紅金色的華貴和服,壓在身上的重量地讓他放慢動作和腳步,長得快到拖地的振袖,上頭分別有祥鶴展翅的圖樣,浮誇的腰帶結繫在身前,一雙小腳套上白色足袋,踩著五寸高的木屐,身旁兩側各有一名奉侍童子扶著他的手,好讓他能站穩身子。

  長長的隊伍前頭,有一名茶屋大哥拿著印有未央身份識別圖案的白色燈籠,讓圍觀的人群一見就能明白誰是這『花魁道中』的主角。未央身邊除了攙扶的奉侍童子之外,身後還有數名陰子和保鑣。

  大紅色的傘罩在頭上,未央走上『花魁道中』,緩慢地走著特定的花魁步。

  總聽茶屋裡的人說『花魁走路比牛車慢』,也這是因為等這緩慢,讓未央有時間再多尋找那道身影。他的雙眼一直看著兩側看熱鬧的人群,心中滿是期望,可惜……僅管步伐走得再慢,他依然沒有等到心裡最想見的他……

  伸出右腳滑步,腰帶上的印籠隨之浮動,同時,他看到振袖上頭展翅的祥鶴圖案,只覺得十分諷刺,過去在如意嶽上,他可比衣袖上的祥鶴還要來得自由,蒼藍的天空任由他振翼疾飛,穿過雲間,且背上那對黑色的羽翼更是他高貴身份的象徵!

  如今,他踩著五寸高的木屐,卻連行動都不自由了……

  輕輕地嘆了口氣,他再次提起精神滑步,只求在走完『花魁道中』前,再見茨木童子一面。

  一路急馳,茨木童子目標明確地朝花街奔去,然,等待他的卻是無盡的空虛。

  腳步才剛停在花街入口,茨木童子只看到一行長長的隊伍,走在前頭的男子提著一個印有身份識別圖案的白色燈籠,身後跟著兩名奉侍童子,還有一只雕飾華麗的駕籠,以及他在茶屋裡見過的幾名陰子和陌生男人。

  大口喘著氣,好奇地佇足看了一會,然,茨木童子不認得那個身份識別的圖案,自然也沒有多做停留,隨即轉身離開。

  殊不知,這一轉身,就是一夜。

  來到熟悉的陰間茶屋外,茨木童子看著外頭整排印著圖樣的赤紅色燈籠,卻不明白它所代表的意思。和往常一樣,他倚在展示間的柵欄邊,靜靜地等著。隨著時間流逝,他發現今天展示間裡的陰子人數不如以往的多,正中央的金黃色軟墊上也依舊空蕩蕩的。

  想著,也許……和那天一樣吧……

  伸手摸了一下被揍得還在發熱和疼痛的臉頰,茨木童子也和那天一樣,漫無目的地走在花街上,加上這些日子以來,他幾乎天天到花街報到,這條路,他來來回回不知道走了多少次,走到花街上的人們都知道,這個高大又俊挺的鬼族是個痴情鬼啊!

  步伐又走回茶屋外的展示間了,抬頭看著茶屋外頭整排的赤紅色燈籠隨風晃動,他的心情也顯得搖曳不安,半個晚上過去了,還是沒有看到未央的身影出現。突然有了衝動,好想進茶屋裡去尋問,問他到底去了哪裡?為什麼不在……

  可是衝動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想到他若是這樣衝進去問了,那他和那些想睡他的老爺們有什麼兩樣?

  背靠在柵欄上,他不想以『老爺』的身份去見他,只能沉默、無言地繼續等下去。

  展示間裡一個清秀的陰子看茨木童子在那裡傻等,就靠過去勸他,「這位老爺,勸您還是別在這浪費時間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聽見聲音,他沒有回頭,只是淡然回聲,「不,吾要等……」

  同樣背靠在柵欄上,那陰子從袖裡拿出煙斗吸了一口,又吐了一個煙圈,「我知道老爺您是在等『未央』,每天都會來看他,不過他今天不在茶屋裡,您就死了這條心吧。」

  別過頭,茨木童子聽著陰子說話,忍不住回問:「未央?他的名字嗎?為什麼不在?」

  「是的,」回頭,陰子拿著煙斗的手伸了出來,指著茶屋外那整排的赤紅色燈籠,「您看到了嗎?茶屋外那些赤紅色的燈籠,上頭印著的是未央的身份識別圖樣。今天下午他接到了『揚屋差紙』,被主人要求上街清搔,也代表他今晚被別人買了,所以他早就離開茶屋,今晚也不會回來了。」

  一陣涼風襲來,門外整排赤紅色的燈籠隨風前後舞動。

  陰子的解釋一直迴蕩在茨木童子的耳邊,他向前走了幾步,回頭看著那些不停搖曳著的赤紅色燈籠,久久說不出話。

  原來……這些燈籠代表的意思,竟是這麼沉重也悲傷啊……

  陰子見茨木童子沒反應,他看看時間打了個哈欠,想到夜晚還長著,等待是件多無趣的事。

  天空聚集了烏雲,連月亮也被遮掩在厚重的黑幕後,突然就下起雨來了,花街上來往的人群紛紛打起傘來或者找地方避雨,只有茨木童子,默默地走著,任由雨水打在他的身上。低下頭,只感覺腦袋裡一陣混亂,完全無法思考,他知道的、他明明知道的……可是卻無法釋懷地感覺到心痛。

  想起酒吞童子對他說的話,『陰子賣身不賣情』、『只要有錢,任誰都可以睡他』,淚水無聲自眼眶滑落,茨木童子不是為自己難過,這些淚珠,是替未央感覺到心疼,為他掬的一把傷心淚。

  東方泛起些微魚肚白,半夜下的那場雨已經停了,透著些許日光,花街上的燈籠也都紛紛熄滅,各家中負責打雜的奉侍童子們也都各自忙碌工作。全身濕漉漉的茨木童子還在花街逗留,僅管知道未央不在茶屋,但他還是抱著一點希望,希望能在他回來時看見他。

  往茶屋的方向走去,茨木童子看到了昨天那列隊伍從花街的彼端走來,正停在茶屋的門口,領隊的茶屋大哥熟練地指揮工作,兩名奉侍童子站在駕籠門邊,大紅色的傘也罩在駕籠之上。突然,唰的一聲,駕籠的門被拉開了,五寸高的木屐放在門前,未央在奉侍童子的攙扶下,一臉疲憊地站了出來。

  甫站定身子,未央無意識地回頭往旁邊看去,卻看見茨木童子就站在不遠的地方,一臉驚訝地看著他,他不禁倒吸一口氣,更瞪大了眼睛,胸口浮起一陣心酸,他不忍心再多看一眼,隨即跟著茶屋大哥一起進茶屋去。

  想起方才對上未央錯愕的眼神,再看到他一身華麗的和服,茨木童子只感覺深刻的心痛!因為,茶屋前停的那列隊伍、男子手裡提著印有身份識別圖案的白色燈籠,還有那只雕飾華麗的駕籠,他全部都有印象,可恨命運無情捉弄,昨天他們倆就這樣擦身而過啊……

  站在原地,他看見茶屋大哥出來把外頭整排的赤紅色的燈籠卸下,心累的茨木童子,邁開沉重的步伐,回頭看著昏暗的展示間,還有那張金黃色的軟墊,無聲離開。

  燭光搖曳的前廳裡,茶屋大哥從保鑣手裡接過一只木箱,無言遞交給茶屋主人,只見他興奮地打開,木箱裡頭閃著亮晶晶的光芒,未央出賣了一晚上的時間和身體,為他賺進了二十兩金。

  喜孜孜地把整箱的大判、小判全部倒出來,叮叮噹噹的敲擊聲聽在他耳裡有如天籟一般。低頭細數這些黃金,再抬頭時才發現未央窩坐在一邊,正揉著昨晚因為走花魁步而酸疼的腿,沒和他搭話,只是要奉侍童子快去燒熱水,好讓他洗淨身體,早點上樓休息。

  接下命令,兩名奉侍童子一左一右攙扶著未央,身上這套華麗的和服重達三十斤,甫穿上時不覺得重,但經過一晚上折騰,現在若不是奉侍童子協助,他真的沒力氣拖著這身和服上樓去。

  回到那間八疊大的牢寵裡,兩名奉侍童子動作俐落地替未央把腰帶結解開,束緊的腰帶讓他連喘息都困難,褪下那身沉重的和服,解脫的瞬間讓他忍不住扭了扭脖子,伸手捏捏了酸痛的頸間。兩名奉侍童子將和服折了幾折,收好後隨即離開房間。

  背對著緊閉的襖門,他拉下單衣的腰帶,脫下單衣,看著身體和四肢佈滿了牙印和紅腫的傷痕,提手輕觸,深層的疼痛讓他忍不住皺了眉頭。然,身體和情緒放鬆之後,他身後也傳來的劇烈疼痛和不適感,提醒他昨晚的不堪。

  想起昨晚的老爺是個喜歡虐待他人的變態,他將他的雙手反綁在身後,不讓他掙脫,馬鞭一次又一次重重地抽在他身上,粉嫩的肌膚經不起鞭子狠抽,一道道紅痕下摻著紅點,卻流不出血來。僅管他事前已有準備,但對方卻毫不留情,粗暴地圈握他的分身,亦不帶半點溫柔地貫穿他的身體,幾次讓他痛的止不住淚,也幾近昏厥。

  解下兜檔布,任由它掉在榻榻米上,紅色的布料上沾染白濁和早已乾竭的血跡,令人作噁的腥味傳進鼻間,他伸手掩著鼻唇,讓他直感覺快要窒息。

  突然,幛子門外傳來稚嫩的聲音,負責燒水的奉侍童子提醒他,浴室已經備好,可以使用。

  拖著滿身疼痛,未央沒有收拉單衣,半裸著身體,直接拉開襖門走過奉侍童子身邊,往浴室那方走去。奉侍童子看著他遺留在房間裡的紅色兜襠布,默默地收拾後,又為他備了一套新的單衣和兜襠布,好供他更換。

  褪下單衣,讓它隨意掉在更衣間的木板地上,未央手裡拿著白棉布,走近浴池邊蹲坐,他拿起木盆,這才發現雙手手腕上盡是被繩子磨傷的痕跡,就連雙腿內側,也帶有些許的血跡。小心翼翼地避開傷口,但冒上來的水蒸氣熱度,還是蒸得他雙手發痛。

  所有的一切只能自己承擔,沒有誰會為自己感到心疼。

  舀起半盆熱水,手腕上的傷口一碰到水,讓他痛得鬆開手,木盆碰到水面,濺起的水潑上他的身體,劇烈的疼痛襲來,讓他忍不住彎下身撫著手腕。想來是不能用水沖洗身體了,他將白棉布浸濕,動作輕柔地擦拭身體,待身體擦過二輪之後,他張開雙腿跪坐在腳後跟上,忍著身後的劇烈不適感,用白棉布輕輕地擦洗疲軟的分身。少選,濕潤的白棉布觸碰到有些紅腫的菊穴,微微的刺痛讓他更加放輕動作,感覺到體內有一陣濕滑流下,順勢拿起一看,白棉布上頭又沾上了血跡……

  似是已經習慣見血,他搓洗掉白棉布上的血跡,默默地擦拭下半身。

  費了一些時間才清洗乾淨,他換上乾淨的兜襠布和單衣,覺得有稍稍輕鬆些,他轉身要上樓時,茶屋主人突然叫住他,臉上掛著虛假的笑說道:「未央啊~昨晚辛苦你啦,我聽茶屋大哥說了你的情況,那位老爺就是喜歡這樣,我也拿他沒辦法,不過我也不是不通人情,當做補償,這個月你就好好休息,也不用和其他陰子去展示間,等情況好點再上工吧。」

  聽見茶屋主人如是說,未央沒有回話,只是對他點點頭,表示知道,隨即轉身上樓。

  看著未央離去的背影,茶屋主人沒有半點憐憫,只想著等他能再開工時,要再狠賺一筆。

  回到他的牢寵,奉侍童子已幫他把被褥舖好,他無視被褥,直接走向窗邊,喬了個舒服的姿勢坐著,低頭看著小貓兩三隻的花街,想起剛才在茶屋外頭,他對上茨木童子的那一瞬間,長長地嘆一口氣,眼淚也忍不住掉了下來,為什麼偏偏是剛剛,讓他看到他工作結束時的模樣,如此不堪……

  陰間茶屋裡一直都有養貓,任由牠們來去自如。

  襖門沒有完全帶上,一隻三花貓偷偷探頭進來,未央看到牠,對牠招手並喚了一聲。三花貓聽見聲音,踩著小踤步到他的跟前,坐下來看著他,尾巴有一下沒一下地晃著。看著牠那對明亮的貓眼,又讓他想起茨木童子,輕輕地拍了拍大腿,三花貓似是讀懂他的意思,便輕巧地蹬了一下後腿,跳到他的腿上坐著。

  撓撓三花貓的下巴,牠舒服地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似是覺得撓下巴不夠舒爽,牠用頭頂著未央的手,向他討摸。看著三花貓撒嬌的模樣,他緊繃的神經和難過的情緒有感覺到被治癒。伸出雙手,溫柔地撐在三花貓的腋下,看著牠瞪圓了古碌碌的雙眼,那表情好生可愛。

  將三花貓放在胸口,抱著牠也撫摸牠身上的披毛,帶點移情作用的心情,未央把那三花貓當成了茨木童子,感受牠的體溫,想像著擁抱他、也被他擁抱的感覺……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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